直到薄輕歡再一次泄了身子,昏了過去。盛厭才放開她。抱著人去浴室沖洗了一番,盛厭盯著她臉上的淚痕看了一會兒。手指再次掐住她的脖子,并沒有用力。語氣陰冷:“別讓我再知道你和他接觸。”陡然松開手,盛厭邁開長腿就要離開。卻又在走到門口的時候腳步轉了回來。修長的指頭捏起一旁的薄被蓋在了薄輕歡的身上:“凍病了全是麻煩。”話雖然說的冷漠,動作卻是另一層意思。昏迷的薄輕歡沒有一絲對外界的感受。做完這一切,盛厭不再停留。清晨,薄輕歡按著頭痛欲裂的腦袋,從床上坐了起來。身上的痕跡昭示著她昨夜的瘋狂。薄輕歡抬手將身邊的衣服穿上,腳剛踩到地面。腿間的疼痛讓薄輕歡猛的坐了回去。這也讓她忽然想起,昨晚盛厭不僅沒有做前戲還……沒有帶避孕套!她臉上唯一殘存的血色也散去,手指忽然抓緊床單,心臟狠狠收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