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

    李牧歌受寵若驚。

    他吞吞吐吐的，也不知道如何和李小慧交流。

    李小慧不在乎這些，指了指李默，道：“待會兒讓老二來接機，他的腿可以治了。”

    “真的？”

    李牧歌的眼睛里迸出了光亮。

    大當家李修羅在討伐邪神羲皇的時候受了傷，以至于雙腿殘廢，直到現在都坐在輪椅上，找了無數的醫療能力者，都沒法讓他恢復行走的能力。

    雖然實力并沒有減弱多少，但一直這樣下去，李家八柱國的位子岌岌可危。

    “我沒必要騙你。”

    李小慧微微一笑，她抖動一下翅膀，披在身上的斗篷掉落下來。

    這件斗篷，原本就是為了遮住她身后的翅膀才穿的，飛機上沒有外人，自然沒有那個必要。

    “李先生的能力……是治療嗎？你覺醒了……？”

    李牧歌看向李默。

    李默為了覺醒，使用過燕京大學的覺醒臺，他對這件事一直記憶猶新，后來這小子甚至把覺醒臺當成了傳送門，他也沒有多說半句。

    搞了這么久，李默終于覺醒了，他的心中也挺慶幸的。

    “算是吧，不過卻不是能力者的那種覺醒。”李默笑了笑，繼續解釋道，“當然，也并不是什么醫療能力。”

    對于自己的能力，李默自己也說不清楚。

    總之不是能力，而是神力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