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對視時的心虛占據(jù)大腦，鐘離想要撇開眼睛，卻不料溫迪跟個小年糕似的又貼了過來，應付不來，鐘離只好正眼看他。

    “你是不是對之前那個巴巴托斯還有不少好印象？還是說，你喜歡我哭唧唧的樣子？”

    溫迪有些不悅，看著鐘離想要三番兩次的逃脫自己的“審判”后更加的不爽了。溫迪壓低聲音，充滿了威脅意味：

    “說話！不然我就不和你好啦！”

    “……我記得現(xiàn)在的巴巴托斯應該是經(jīng)歷了天理一戰(zhàn)的巴巴托斯，或許是更為理性的一面…那么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巴巴托斯竟然也會耍小孩子的性格嗎？”

    鐘離不答反問，是他用來轉(zhuǎn)移話題的手段。卻不料溫迪并不吃這方面的虧，他好像偏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又追了過來：

    “感性又如何？理性又如何？人性也好，神性也罷，這和我們聊的話題有任何的關(guān)系嗎？”

    “自然是有的。”

    鐘離挑眉看他，知道如果自己不給一個完美的答復，恐怕今晚上就要獨守空房一個人了。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溫迪拉到自己的懷里，耐心的和他解釋：

    “比如，從前的巖王帝君，或許是更為神性的一面，他處理所有事務時都講究公平公正，從不考慮犯錯的人有什么苦衷。錯就是錯，對就是對，這本身就是具體的答案。”

    “那，現(xiàn)在呢？”

    鐘離說話時就像是講故事一樣，明明是一件普通的事，可是在他的口中說出來，卻是跟經(jīng)歷了很久很久的歷史似的。

    “現(xiàn)在……”

    他略微停頓，似乎是朝溫迪看了一眼，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現(xiàn)在，如你所見，我已經(jīng)卸下神位，所以也就和神性不掛鉤了。”

    “才不是這樣的……”

    溫迪有些不開心，認為鐘離是在故意騙自己：

    “明明是現(xiàn)在璃月已經(jīng)有新的巖王爺誕生，你的位置被人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