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執在她旁邊跟著坐下來,小聲問:“你最近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總是心不在焉的。” 她輕笑了笑,“沒事。” 清冷眸子里漾起漣漪,即使笑意不達眼底,宋執還是悄悄驚艷了一把。 這孩子,可真好看。 商務聚餐總歸都離不開酒,大家沒吃多少,紛紛舉起酒杯,觥籌交錯,被敬酒最多的自然是陸峋和溫寧兩位老板,前者酒量深不可測,后者幾乎沾酒就紅了臉。 再一杯酒敬到溫寧面前,陸峋紳士地擋下來。 “別把溫老師喝上頭,明天反悔合作,后果自負。” “錯了錯了。” 敬酒的人又轉而攻向陸峋。 “那這杯,陸總可得替溫老師喝了。” 陸峋淡笑,接了過去。 酒杯落桌的一瞬,一道清冷眼神從他臉上掠過,他偏過頭,許輕衣端著紅酒杯走過來。 她看著他,嘴角是笑著的,眼底仍舊是他看不透的冰。 “我這杯酒,陸峋總也是替溫老師喝嗎?” 陸峋凝眸,“你可以不喝酒。” 捻住高腳杯的手指發緊。 酒杯還剩大半紅酒,許輕衣仰頭一飲而盡,包廂金色燈光下,細頸白得發光。 酒盡,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