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目如畫，俊逸非凡，面容沒有絲毫變化，但五官更加立體，棱角分明。

少了女性的陰柔，多了男性的陽剛，看上去飄逸瀟灑，充滿了少年朝氣。

在莫輕心呆滯的目光中，顧君臨走到蘇輕衣身邊，微微低頭，掩飾眼中的愧疚，拱手道：“顧君臨見過殿下。”

他的聲音，不復之前的輕靈清脆，而是低沉中，帶有磁性。

無論是顧君臨的穿著打扮，還是氣質，聲音，無一不在沖擊莫輕心的心神，顛覆她的認知。

都在無聲的告訴她，她決定保護一生，決定白首不相離，決定同生共死之人，是男的……

她最喜歡的仙兒，居然是她平生最討厭的男性！

“仙，仙兒，你是男的？”莫輕心聲音顫抖，心中雖然有了答案，但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顧君臨心虛的不敢看她：“是。”

莫輕心失神的喃喃道：“你站在她身邊，是又打算背叛本宮了嗎？之……之說的話，又是在欺騙本宮？”

顧君臨心中一痛，低聲道：“還請殿下放了非煙姐，和云殿眾女。”

這個局面，他在趕來的途中，就已經預料到了，蘇輕衣沒贏，他必然面對最壞的結果——由他親手制服莫輕心。

只是，這顆心，比他想象中的痛多了。

“原來，輸的徹徹底底的是我……”得到確切答案，莫輕心嬌軀一軟，癱倒在地。

她的崩潰，也不知是因顧君臨性別引起的，還是再次背叛引起的，又或者，兩者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