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惹了堂下不少人不自覺的笑出聲。 宴會還在繼續。坐在下首四皇子身邊的許年頓感覺如坐針氈。 他抿著嘴。 死死的盯著曾安民。 剛剛曾安民那一首詩一出。 他之前作的那首……狗屁都不是。 沒有人再提。 良久之后,許年坐在位上輕嘆了一聲: “此詩勝我百倍。” 他搖了搖頭,面上浮現出自嘲之色。 “天才,也許只是見他的門檻。” 終于,他實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沖動。 站起身,目光直直的朝著曾安民看去,舉杯恭敬問道: “曾縣子,方才那首詩意境深遠,年自愧不如差之遠矣。” “敢問,此詩可有名諱?” 聽到他的聲音,曾安民抬起頭,似笑非笑的掃了他一眼,淡聲道: “此詩名為關山月。” “關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