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忍氣吞聲,從不反駁。她可不會那么傻。不讓她好過,那大家就都別好過。蕭靳延反駁:“薇兒從沒說過你惡毒!”蘇月嬋道:“她是沒直說我惡毒,可每次她受到傷害,罪魁禍首都是我,這比直接說我惡毒還要狠啊。別人只是說我惡毒,而她,卻能證明我惡毒。可厲害了!雖然那些證據荒唐而又可笑,可有些人眼瞎耳聾深信不疑啊。”“你在諷刺我?”蕭靳延怒視蘇月嬋。“對啊!難道不應該嗎?”蘇月嬋直面他的怒火,大大方方承認。原主怕他生氣,她可不怕。她非但不怕,她還巴不得他生氣呢。最好氣死他!想到原主受的委屈,蘇月嬋氣不打一處來。她開始翻舊賬。“前年臘八節,明明是蘇月薇拉我掉進河里,你偏要說是我推的,人證物證全都沒有,可你卻一口咬定說是我推的。幸虧統領三司的人是皇叔,這要換做是你,全天下老百姓都得冤死!”“你說你無憑無據,憑什么說是我推的?”聞言,蕭玉珩目光一沉,冷冷地掃向蕭靳延,問:“大侄子,麻煩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