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天兄?你沒事吧?”馮浩突然感覺有殺氣。江長天若無其事的拿起碎了的茶壺把手對了一下,沒對上,垂眸。“沒事,這茶壺好像壞了。”“長天兄不用忙活,我不喝水,我這兒有水。”馮浩松了一口氣,剛才肯定是他的錯覺。他腰間掛著個水囊,解下來喝了一口。看著這破敗簡陋的屋子,還有江長天那張有疤痕的臉,馮浩忍不住小聲開口,“江兄你以后怎么辦?還回書院讀書嗎?”問完這句話他又后悔了,江兄如今連站都站起來,又毀了容,又怎么回去讀書。朝廷雖然沒有明確規定身有殘缺者是不能考科舉當官,可江長天這情況,以后不一定能站得起來。江長天沒回答他的問題,也不看馮浩,隨口問,“你們最近怎么樣?”“夫子問起過你,還很惋惜,畢竟你的學問最好,鄉試絕對沒問題。”“要不是郭重害你如此下場,也怪我們無能,沒辦法替你討回公道……”馮浩說到這兒情緒十分激動。江長天打斷了他的話,“你說說郭重最近在做什么。”“他還能做什么,只會仗著他姐夫繼續耀武揚威欺男霸女……”廚房里。林舒云憑借出眾的聽力聽了一耳朵順便提取出了關鍵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