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芷的心猛地一慌。

    站起來，拿包，快速對楚可說：

    “下午你們去一組測驗新品……再幫我向章總請個假。”

    秦芷邊走邊給商玄打電話，商玄的電話是謝醫生接的。

    “商教授上手術了。”

    “那麻煩您跟他說一聲，讓他下了手術立即去急診，暖暖身體不舒服。”

    秦芷到急診時，有三張病床上躺著五六歲的孩子。

    有的在哭，有的摸著肚子喊疼，還有一個在吐。

    她攔著一個護士問：“商暖暖呢？她是你們這商教授的女兒。”

    提到商教授的女兒，護士臉上有明顯的訝色。

    她認識商教授，但不知道哪個是商教授的女兒。

    指著一個正在抽血的孩子說：“你看看那個是不是？”

    秦芷回眸。

    是暖暖，小臉蠟黃，吐出來的都是水。

    有醫生在給暖暖采血。

    秦芷心驚肉跳。

    忽然間又像是聽到了小耳朵的聲音，虛弱地叫：“媽媽……媽媽……”

    秦芷往最邊緣的一個孩子臉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