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

直接扯掉了身上的龜息斗篷，露出全部真容來。

且不談江凡剛才露出了雙腿，青云宗弟子的服飾顯露無疑。

單單是嗓音，樊行空也不可能聽不出來是江凡的聲音。

他故意裝作不知情。

無非是想先示弱而已。

等恢復過來，便會找江凡麻煩。

這也是為何，江凡一定要殺人滅口的原因。

因為，身份暴露了。

果然！

看到江凡的真容，樊行空并未有太多驚訝。

他鎮定道：“好吧，老夫承認，猜到是你！”

“但，此地的東西既然被你發現，便是與你有緣。”

“老夫不會搶，更不會對外泄露。”

“你若是不信，老夫對天起誓好了。”

江凡猶豫了一下。

道：“好，看在都是九宗的份上。”

“你對天發誓，今天的事絕不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