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會議樓外，桑開霽和岑無相沉默無言。

    明明相離很近，卻無一人開口，好像這方空間被凌空澆了一桶水，然后這水凝結(jié)成了冰。

    桑開霽自然是很樂意和這位岑助理多聊天，畢竟他認識對方——這是跟在元初身邊的那位。

    可誰知，剛開了個頭，他就敏銳察覺到不對了。

    這位岑助理……好像對他有很大敵意啊。

    他摸著下巴，一時想不起來自己在哪里、何時得罪了這位干部。

    有點不妙。

    作為一個普通合同工，讓上司身邊的傳聲筒不喜什么的……

    他這么思慮著，覺得自己不能就這么放棄。

    于是他清清嗓子。

    “那個，這位岑大哥。”他開口，來了個熟練的拉近關(guān)系。

    岑無相淡淡地瞥他一眼，笑容很淡：“叫我岑助理就好。”

    桑開霽表情不變，依舊很客氣：

    “岑助理好……那個岑助理，你說我就這么一個普通人，突然被叫來參加這種會議……你看看，能透露點消息嗎？”

    岑無相：“恕我無法告知，通知我?guī)銇淼模窃M長。”

    他詭異地停頓一下。

    桑開霽沒聽出來不對，聽見是元初的要求，眸光微動，眸底掠過一絲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