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前,元初還特意和這位工作人員握手。 “這是對勞動人民的敬意!” 她一臉認真,看得岑無相也是感觸頗多,只是如果她不把手往自己身上擦就好了。 “握手是對勞動人民的敬意,”他低頭,任由那只手動作極快極隱秘地蹭過自己的腰間,“那這樣……” “嗯?” 元初還一臉笑意地對著那個工作人員揮手,聽到他說話,悄無聲息地把手收了回來。 再回頭,滿臉無辜:“你說什么?” 岑無相頓了頓,很是客氣:“沒什么,您隨意?!?br/> 元初看了一眼:“抱歉啦,其實我是想擦在我衣服上來著,但不小心蹭到你了?!?br/> 說著,她又是眉頭微蹙,很是嫌棄地在身上擦了擦手。 岑無相眸底掠過什么,但最終并沒有說什么。 元初倒是不是因為什么,而是純粹因為剛才窺探到的記憶而感到不適。 ——是的,她剛才和那位工作人員握手,就是出于這種目的。 雖然蛇的尸體一切正常,但她總感覺有哪里不太對。 而正巧,她是個不喜歡放過直覺的人。 既然蛇看不出來什么不對,那就轉而從工作人員身上找線索。 通過世界本源,她窺探了那個人身上附著的記憶。 很正常,很凌亂,碎片式的記憶閃回,但也透露了一點東西,這是個變態,真的純粹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