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延森交待完，開車朝著虛城東站疾馳而去。

    新渠道總監？

    “章漢華離職了？”宋允澄驚訝地問。

    “你沒看新聞？吃回扣被抓，估計要吃五六牢飯。”陳延森隨口說道。

    宋允澄沉默，盯著陳延森看，眼神倒是篤定得很。

    “跟我沒關系。”陳延森矢口否認。

    狐貍淘作為第三方渠道，不管章漢華這人怎樣，拿回饋是大多商務的潛規則。

    若是外界知道是他把章漢華弄進去的，多半會落下不講規矩的名聲。

    名聲這玩意，用不上時屁都不是，用得上時千金不易。

    宋允澄顯然不信，她有種強烈的感覺，章漢華這事，絕對是陳延森的手筆。

    她笑了笑，并沒放在心上，開始研究游戲聯營的玩法和盈利核心，搞清楚后，又琢磨起狐貍淘這種第三方渠道，在分銷推廣上，應該利用哪些手段，才能獲取最大收益。

    很快，陳延森把車停在高鐵站，推著行李箱往里走，宋允澄緊跟其后。

    從虛城到燕京，車程總共三個半小時。

    兩人在候車廳坐下，宋允澄拉開背包拉鏈，拿出一袋還熱乎的包子，小口吃著。

    陳延森起晚了，還沒吃飯，本想上車后買盒飯吃，可聞到包子香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然后，他毫不客氣地從宋允澄手里奪過包子，大口吃起來，嗯，還是他喜歡的酸豆角肉包。

    另一個是豆腐粉絲包，也被他幾口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