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面繼續問道：“鬼種級別是什么？”

    陸云雪沉默了片刻后，她淡淡吐出兩個字：“兇鬼”

    “嗯，兇鬼…”馬面在旁默默地記錄著。

    突然，他停下了手中不停舞動的筆，目光驚愕的看向陸云雪：“兇鬼？”

    陸云雪微微頷首，回應道：“是的，兩位大人”

    馬面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有些意思”

    牛頭則繼續追問道：“你生前可曾做過什么虧心事？”

    陸云雪聞言，眉頭微微一皺，似乎在回憶著過去的種種。

    她猶豫了片刻，才開口問道：“兩位大人，偷東西…算不算？”

    馬面目光銳利，直逼陸云雪的雙眸：“算，偷過什么東西，有沒有造成惡劣的影響？”

    陸云雪深吸了一口氣，神色坦誠：“我曾偷取過父親的召令，偽造過文書，至于惡劣影響……”

    她微微垂下眼眸：“就是我因此被關了幾天禁閉吧”

    馬面微微點頭，手中的筆在紙上飛快地記錄著。

    片刻后，他抬起頭，將紙張推向陸云雪：“好了，在這里簽下你的名字吧”

    他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你所言必須屬實”

    “若是有半句不實，你的簽名將無法在這張紙上顯現”

    “而且，你還需要為此承擔相應的后果”

    他目光如炬，緊緊盯著陸云雪：“所以，你確定你剛剛所說的都是真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