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的性子就是別人越說不能干什么,就偏要干什么的類型。 不過好在澤山春野早就摸清了對付她的方式。 “一碼事歸一碼事,這是你之前說過的吧?” 澤山春野也坐了下來,打了個哈欠道:“難道伱想什么事都靠那種方式來完成吧。” 宮澤真紀瞪了他一眼,用腳蹬了過來,試圖將澤山春野趕到沙發的另一頭。 但后者卻紋絲不動。 兩人的力氣根本不在一個級別上。 澤山春野反手就抓住了宮澤真紀的小腳,捏了捏示意對方安分些。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宮澤真紀忽然臉色就紅了起來。 “別捏了......” 她輕咬嘴唇,眼神里朦朧的都可以滴水下來一般。 仿佛正在忍受某種很難受的事情。 看的澤山春野都愣了一下。 “怎么了?” “這幾天......特殊時期就快來了......” 宮澤真紀艱難的將話給說了出來,一張俏臉已經是紅的能夠滴血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