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玄天宗廣場。

    我正蹲在石階上嗑瓜子，身后突然傳來“錚”一聲劍鳴。

    “葉凌霄。”

    蘇清月的霜華劍抵在我后心，聲音比劍鋒還冷。

    “你昨天給我吃的什么東西。”

    我吐掉瓜子殼，頭都沒回：“沒什么，一種合歡蠱丹藥罷了，不知娘子有沒有聽說過。”

    劍尖猛地往前送了半寸，刺破我后背衣料。

    “卑鄙！”她劍尖發抖，“你什么時候下的蠱？”

    我慢悠悠轉身，用兩根手指夾開劍鋒：“娘子，你昨天喝的那杯‘賠罪茶’……味道如何？”

    蘇清月瞳孔驟縮。

    “拿解藥。”她一字一頓地說，“或者死。”

    我盯著她劍穗上微微顫抖的流蘇，突然笑了：“你每運功一次，合歡蠱就爬高一寸。

    現在……”我伸手虛點她心口，“該到膻中穴了吧？”

    “你——！”她猛地撤劍后退，臉色煞白。

    廣場上晨練的弟子們齊刷刷退開十丈遠。

    我拍拍手上瓜子屑站起來：“別激動，蠱蟲受驚會咬人的。”

    “解藥。”她一字一頓地說，“霜華劍指著葉凌霄胸口。”

    喲！娘子挺會唬人的，娘子生氣的時候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