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凌霜知道，李清顏是為了自己好。

    可她還是想的還是太理所當然了，她是沈月白的弟子，仙門之中，哪里還會有人敢收她為弟子。

    “這都過去了，如今你也見到我了。便不要再私自闖入魔域，也不要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李清顏緊握著陸凌霜的手。

    “霜霜，跟我離開魔族好不好，那個地方不是你應該去的。我們是仙門弟子，不管如何，我們都不應該……”

    不等她說完，陸凌霜抽回了手。

    拒絕已經寫在了臉上。

    此時此刻，李清顏才注意到，眼前的陸凌霜與自己記憶中的那個人，已經不一樣了。

    “清顏，我知道你是為我著想，可是有些事情已經不是我能左右的。”

    “我是魔族，你……聽明白了嗎？”

    李清顏唇瓣微顫，一時間說不出什么來。

    她哪里聽不明白，眼底的情緒愈發的痛苦。

    陸凌霜不去看，她收回視線，看著前方。

    前方景色未變，依舊是那么漂亮。

    可發生的事情，卻再也回不去了。

    “仙門是容不下我的，你讓我回去，無疑是想要讓我自尋死路。我在魔域挺好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陸凌霜已經死了，所有人都是這么認為的，不是嗎？”

    李清顏垂眸，或許陸凌霜在魔族，才是最好的。

    “凌霜，你過得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