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剛開始也并不是想偷師學藝。”

“是當時我父親被仙域的人追殺，不得不將我安排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后來他那邊也安定了，見我在法宗又過得挺好的，就沒讓我再回去，我就一直繼續待在這里。”

“之所以毒害你……是因為我父親催我回家了，我將徹底離開法宗。”

“我就想著臨走前干一票大的，給你下毒，讓你參加不了接下來的兩宗會武。”蘇憶雪是真的全招了。

方凌的審訊她根本無法忍受，只能老老實實的交代。

“成王敗寇，事已至此，要殺要剮就請便吧！給我一個痛快！”她閉上眼睛，一副慷慨赴死的樣子。

“你想知道的，我已經全部告訴你了。”

方凌笑著將錄有她坦白身份這一段的留影石收好。

“誰說我要殺你了？”方凌笑道。

“我不僅不會殺你，還會幫你保守這個秘密。”

“但條件嘛…………我要和你爹說話，你應該有辦法聯系他吧？”

直接殺了蘇憶雪對他沒有半點好處，還會給自已結下一個峰主級的死敵。

蘇祈年可不像衛家的衛道子，衛道子可不止衛云裳一個女兒，他還有其他兒女。

但蘇祈年就不通了，就只有蘇憶雪這一個女兒。

他不敢低估蘇祈年的復仇決心。

所以暫時留著蘇憶雪，才是上上之選。

他還可以“挾天子以令諸侯”，通過蘇憶雪挾制蘇祈年。

新法宗虎視眈眈，又一直想對他不利。

但若新法宗的七巨頭里有他的內應，將來他可就沒什么好怕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