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和狄斯馬汀一番商業互吹，取得了相當不錯的效果。

至少狄斯馬汀就已經在認真考慮要不要一巴掌拍死這家伙拉倒。

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先解決掉神選者。

狄斯馬汀躍躍欲試問道：“要不要借你點力量，這次我吃點虧，咱們三七分吧，我拿七成就夠了。”

秦川一邊躲避神選者的攻擊，一邊信心十足回答：“老馬，以前我沒得選，但現在我想吃獨食。”

有至暗時刻之前，他只能借用狄斯馬汀的力量來對抗神選者，現在有了至暗時刻還得借用力量，那至暗時刻不是白修復了嗎。

別說是狄斯馬汀拿七成，就算是他拿七成，那也是萬萬不能答應的。

狄斯馬汀被拒絕，倒也沒有惱怒，而是略顯遺憾道：“你確定不要？過會可就不是這個價了。”

這話讓秦川警覺起來。

難道狄斯馬汀察覺到了什么，所以才特意趕過來提醒他？

秦川目光掃過整個戰場，思維飛速運轉，終于是發現問題在哪了。

這種程度的戰斗，參戰雙方投入的兵力加起來怕是要百萬級別，光靠幾個神選者顯然是鎮不住場子的，就算神明不能親自下場，至少也要派出半神坐鎮。

開戰到現在，雙方打得頭破血流了，連神選者都掛了好幾個，結果眾神竟然依舊無動于衷，根本沒有出手的打算。

以光明神為例，之前祂都派出過六翼天使，結果這么大場面反倒沒了動靜，不合理。

之前天空被撕裂，眾神還趁機投了點東西下來，顯然是有能力干預這處戰場的，但是祂們并沒有那么做。

是不能，還是不想。

秦川覺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