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渡口

    （皇城地底，百丈青銅門緩緩開啟。門縫里伸出無數(shù)銀線，纏住被銅漿包裹的百姓）

    門內(nèi)聲音（如萬鐘齊鳴）：“償貞觀債，補(bǔ)開元缺——”

    裴昀（手持渾天儀碎片沖向巨門）：“且慢！這些銅錢夠抵百萬人的因果！”（拋出三枚特殊銅錢）

    （銅錢在空中化作太宗、玄宗、當(dāng)朝天子虛影。門環(huán)銅俑突然松手，百姓身上的銅漿應(yīng)聲碎裂）

    門內(nèi)嘆息（震落青銅銹屑）：“...罷了。且記武德七年，渭水之盟。”

    （巨門轟然閉合，所有銅魚銀線盡數(shù)消失。唯留裴昀跪在門前，半邊身體已化為青銅）

    晨光鑒

    （翌日清晨，趙校尉在司天監(jiān)找到昏迷的裴昀）

    趙校尉（擦拭裴昀臉上的銅銹）：“大人！您的右手...”

    裴昀（抬起青銅化的右掌，掌心嵌著半枚銅錢）：“無妨...只是接了‘引渡人’的差事。”（突然攥緊銅錢），“六十年前那場(chǎng)交易，才剛剛開始清算。”

    （窗外，渾天儀“天牢”星官歸位。銅鑄的星軌間，隱約有銀線閃動(dò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