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輕皺了眉,抬眼看過去時,宋清如已經從臥室出來了。 他掛掉電話,勉強的笑著,試探問道:“你什么時候答應的酒會?” “請帖送到了我這里,我就應下了。” 她頓了一下,坐到了鋼琴前,撥弄著鍵盤,一只手彈出零零散散的音符,問:“作為你的妻子,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 沈硯這時候就跟著了魔一樣。 只要宋清如還能承認是他的妻子,他就覺得夠了。 “看你的表情,我還以為送錯了呢。”宋清如玩笑著說。 這一句話,足夠讓沈硯的心里陣痛。 “什么?” “畢竟,鄭雨瑤和你一起公開露面的時候都比我多,有可能送錯也不一定。” 宋清如現在每句話都帶著尖刺,不管沈硯如何舔著臉對她好,都要被莫名其妙扎一刀。 但是沈硯還能忍受。 他知道自己錯的有點多,宋清如生氣或者不高興都是應該的。 總會有個盡頭。 她本性就不是刻薄的人,再過分的事情也做不出來,一切遲早會過去。 “你是我唯一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