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活該,是她活該沒人愛。 一切都是自作自受。 —— 沈硯第二天從房間出來,宋清如還蜷縮在樓梯口的角落里睡著,她面色有些不安穩。 沈硯接起電話,聯系那邊的醫生,說:“好,今天我就會讓人把她送過去。一周一個療程,結束后我都會去看她,如果她有任何的事,你們后果自負。” 話音剛落,宋清如醒了。 她睜開眼睛,茫然的看著懷里的碎紙屑,然后又詫異的抬頭,看向沈硯。 沈硯走過去,習慣性的問她:“現在是幾幾年?” 宋清如不明所以但是乖巧的回答:“2015年,6月。” 2015年,他們還在大學時。 “你……”宋清如的記憶很年輕,可她的身體太疲憊了,只能艱難的問:“阿硯,你變了很多?!?br/> 沈硯隨意的搪塞過去,過去抱起了她。 宋清如被放在了車上,沈硯又去拿了她兩件衣服,然后才上車,期間,沒有跟宋清如說一句話。 “你到底是不是阿硯?我怎么了……我的手是怎么回事?” “我說了,你失憶了,我現在帶你去看病?!?br/> 沈硯的冷漠讓宋清如不解,他為什么會變這么多?又為什么會對自己這樣冷淡? “阿硯,我有點害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