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催情花弄出來的事故
石榻不會像木床一樣撞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隨著影子的碰撞交纏,耳鬢廝磨,臥室傳來極致歡愉下的呻吟和低喘。
邸深人靜快春宵,心絮紛紛骨盡消。花葉曾將花蕊破,柳垂復(fù)把柳枝搖。金槍鏖戰(zhàn)三千陣,銀燭光臨七八嬌。不礙兩身肌骨阻,更祛一卷去云橋。
月亮緊緊扯著灰蒙蒙的被子,露出笑成彎彎的月牙。
伴隨著低低啞啞的絕唱,太陽老伴捂著羞紅的一張臉,窘迫的替了月亮的般。
一夜盡歡,唱值千金。
白赭身上都是斑斑長長的痕,米粒被他擁在懷里,蝴蝶骨上畫滿了紫紅兩色的梅花,落在如雪的肌膚上,比冬日的凜梅更加?jì)尚摺?br/>
還是米粒最先醒過來。
“嘶~”
輕輕動動身子,難得的感受到了一份強(qiáng)烈歡樂后被車碾過的酸痛。
“獅子變狗了。”米粒看著一身上下的東西忍不住好笑的抱怨。
密密麻麻的,全是吻痕。
看來昨天晚上白赭真的被刺激到了。
一晚上都沒能成功的反攻,頭一次從頭到尾被壓到底。
雖然感覺還可以,但她更喜歡在上面。
昨天兩個人都盡了心,代價(jià)就是白赭起不來了,而她也硬生生的到了中午才能夠下床。
“粒粒,再睡會兒嘛,人家想抱著你。”
床上,白赭用臉蛋一直蹭著米粒的脖子,聲音是情事后獨(dú)有的沙啞,聽著讓人想要再造300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