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用刑
虞笙不滿意他的答復,但輕輕哦了一聲。
想起他還沒回答自己的話,自顧自順了下去:“不管怎么樣,昨天謝謝你。”
江焳頷首,坦然接受她的道謝。
“你是江灼唯一的朋友。”
她的存在極大情況減輕了他的壓力。
不,準確地說,按江灼的性子,如果虞笙出了什么事,江灼一定會變本加厲來念叨他。
說不定會惹什么事給他添麻煩。
虞笙不在意他搬出江灼來掩飾心意,點點頭抬眼看著他,試探著問:
“那……這件事,你想好對策了嗎?”
他眼底似乎出現一抹疑惑。
虞笙立馬說:“我不是質疑你的能力,就是……我真的有點擔心我父親,又不太清楚朝堂上的事,所以想問問你,有多少把握。”
見江焳不說話,她又悶悶地道,“鐘尚書畢竟是有目的的,如果他直接撕破臉把我父親拉下馬,沒有商量的余地的話,我更沒必要答應他的要求了,所以他會應該,不會做那么絕吧。”
一切只是虞笙的猜測,無論江焳認同還是提出反駁,她都能獲取一些內情。
“不知道。”
意料之中卻又意料之外的回答。
他向來不是個會按常理出牌的人。
虞笙聲音一哽,忍不住抱怨:“你這人怎么這樣?”
江焳不解:“鐘尚書怎么做,我很應該知道嗎。”
“嗯?”
虞笙疑惑一聲,慢半拍反應過來。
即便不知道鐘尚書的手段,他也風輕云淡,絲毫沒有焦灼的意思。
看來她的擔心確實是多余的。
她應該相信江焳。
心重新放進了肚子里,她關心道:“你最近還是很忙吧?要多注意身體,不要太操勞了,記得按時吃飯,按時……”
江焳眉心微斂,那種被人覬覦的感覺又來了。
“你很關心我的身體?”
“難道不應該嗎?”虞笙理所應當道。
至于這么大驚小怪嗎,這也要問一句。
難道被她關心,令他覺得不敢相信,以為在做夢?
她平時對他也沒有很差吧。
虞笙懷疑地反思了自己一會兒,
“你按時休息,要是累垮了身子,可就什么都做不成了。”她臉紅了紅,幾乎是明示道,“包括你日思夜想的你那些哦。”
“……”
倒打一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