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約翰對眼前這一幕也有點蒙。

    不過既然祖宗們對自己的供奉感興趣那就是好事，怪不得人家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現在看起來，這記載在志怪異聞之中的故事很可能是真實的情況。

    現在約翰不就是在花錢請祖宗們辦事嗎？

    就是不知道這些得了香火和貢品的祖靈們能給自己帶來什么好處了。

    一群祖靈享用完香燭與香火錢，頓時一個個身形更加清晰起來，尤其是之前光芒最黯淡的查爾斯五世，此時因為多吸了幾口香燭煙氣，已經與其他祖靈基本齊平，白光組成的軀體幾乎宛若真人。

    “真是多謝你了，小約翰，我死去五十年來還是第一次感覺像是活了過來。”

    說起查爾斯五世的一生，也是挺悲催的，雖然同是國王，但是比不了開國君主和中興之主不說，比別的埃姆斯丹國王也要差上不少，原因就是埃姆斯丹本土是在他的手里丟失的，雖然當時他才十幾歲，還是個孩子，也不能怪他多少，可偏偏那些資本家政變就發生在他繼位的年間，也只能自認倒霉了。

    所以不過三十多就郁郁而終，盡管成為了祖靈，卻也因為這個污點導致先天不足，算是歷任國王之中最弱的一個，如果不是已經遷移出冥界，托庇于雙頭鷹家族進入了騎士之王的國度，那就隨時都有隕落的危險。

    畢竟冥界雖然廣大，也適合靈體生存，但是隔著陰魂、不死生物，以及企圖潛入冥界掠奪靈魂的魔鬼和惡魔不在少數，可謂是危機重重。

    祂們這些祖靈原來依靠現世里埃姆斯丹王宮的投影在冥界掙扎求存還算是好的，那些小家族的祖靈那才叫可憐，先天不足的祂們很容易就被外敵攻破防御，失去存身之所，如同孤魂野鬼一般凄慘。

    “我能感覺約翰這種儀式帶來的力量很奇妙，雖然不多，但是竟然短時間讓我增加了不少力量，尤其是其中力量屬性隱隱使我的身軀組成發生變化，那些力量進入體內之后去除了一些負面的雜質，洗滌了我的靈體，使我朝著圣靈方向更進一步。”

    發話的這是埃姆斯丹的開國君主威廉一世，其他祖靈也都紛紛面帶驚喜的贊同。

    見約翰面帶不解，查爾斯五世耐心的給他解釋了一下什么叫做圣靈。

    “所謂圣靈，最開始指的是神靈降臨凡間的化身，后來也指全身心虔誠信仰真神，已經達到與神同在地步的圣徒之靈魂。早在諸神時代超凡世界的前人就發現，除了以上兩者，還有一些生命可以將靈體進化成類似的形態，那就是沒有一絲負能量存在的純凈靈體。于是三者都被統稱為圣靈形態。”

    然后約翰從對方口中了解到，即使克勞狄烏斯這位已經具備傳奇實力的祖靈距離成為圣靈，也還有著一段路要走。

    “雖然圣靈不一定是傳奇，但而如果一個靈體在弱小的時候就成就圣靈之軀，那么未來只要不中土隕落，必然可以成就傳奇，甚至一窺諸神領域。而諸神的神國時刻歡迎圣靈的存在，每一位圣靈信徒，對于諸神來說都相當于一個神力來源的補充，即使非是該神靈的信徒，也可以充作僅次于半神的高階神使。”

    約翰暗自點頭。

    在他的理解中，這所謂圣靈，不就是道家元神和玄門鬼仙那一層次的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