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陳武鎮(zhèn),一個廢柴,我向他磕什么頭,殺他的時侯,要是膝蓋彎得下,那我也就不會殺他了。”陳景說道。
陳映荷瞇起了眼,審視的目光盯著陳景,突然說道:“你在拖時間?”
陳景心中一震,心想好家伙,都說女人胸大無腦,但眼前這女人大,而且有腦子啊。
看樣子,老話也不一定對。
他確實是在拖時間,毒藥與捅自己胸囗的一刀,對他而言其實問題不大。
化功液卻不是這么容易壓制的,這種東西,對于武者來說,就是世間最毒的毒藥。
陳景東拉西扯的,為的便是把這化功液燒化吸收,而現(xiàn)在,居然被陳映荷看出來他拖時間了。
當(dāng)然,看出來了也無所謂,因為他已經(jīng)完事了,無論做什么,他一直都很快。
“也沒有拖時間,打生打死的沒什么意思,既然你不耐煩了,那咱們連拼命就拼命,不過,動手之前,問你們一個問題。”陳景說道。
說完,他拿從懷里拿出了刻著陳字與龍形的木牌,問道:“你們認(rèn)識這塊令牌嗎?”
之所以在這種時候問,是因為他覺得,陳映荷此刻覺得勝券在握,因此,應(yīng)該不會說假話,犯不上。
看著陳景手中的令牌,陳映荷驟然皺起了眉頭,而陳明龍,本來坐著,此時卻驟然砰的一聲跳了起來。
“你,你你你......”陳明龍指著陳景手中的令牌,說適都哆嗦了。
陳景心中一跳,陳明龍這個反應(yīng),傻子都看得出,必然是知道這塊令牌的。
陳映荷也站了起來,說道:“這塊令牌,你是從哪里得來的?”
“現(xiàn)在是我問你,你認(rèn)識這塊令牌,那你就靠訴我這塊令牌的來歷。”陳景說道。
文千葉眉頭一皺,冷冷開口:“放肆,到了這般地步,你還敢忤逆大小姐?立即說出你是怎么得到這塊令牌的。”
陳景壓根沒理她,目光一直盯著陳映荷。
陳映荷皺著眉,居然十分不耐煩,說道:“快回答我,你是怎么得到這塊令牌的?”
說完,陳映荷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耐心,邁步向陳景走來,冷酷的目光與臉色,像個盯住了獵物的女王。
陳景搖了搖頭,女人就是事多,好好說不行,這是要動手了。
他伸手,撥出了胸前的短刀,隨手扔在了地上,傷口的血,不知何時早已止住,然后,朝陳映荷勾了勾手指。
這般舉動,倒是讓得陳映荷停住了腳步,打量了陳景幾眼。
“你沒有中毒?也沒有受化功液的影響?”陳映荷說道。
說完,陳映荷雙手還中突然就多了一雙短刀,這是她最喜歡用的兵器。
雖是女子,但她最強的戰(zhàn)斗方式,是近身肉搏。
身形轟然一動,陳映荷已經(jīng)就到了陳景面前,倒握的雙刀,向陳景脖子與下半身下劃。
一出手,她便是搏命的打法,招式狠辣。
陳明龍瞬間凝神,文千葉也同樣如此,做好了隨時動手的準(zhǔn)備。
陳景身形一晃,輕易避開了陳映荷這兩刀,隨后,手掌一探,向陳映荷腦袋抓去。
陳映荷臉色一冷,手中的刀向上一刺,迎上了陳景的手掌。
陳景原本前進的身形詭異地一頓,完美地錯開了陳映荷這一刀,而他探出的手,也終于按在了陳映荷的腦袋上。
“砰......”
下一瞬,他猛然發(fā)力,按著陳映荷的腦袋,重重砸在了地上。
地面碎裂,整個議事殿碎石飛揚,待碎石落盡,陳景以膝壓住了陳映荷的腰,手掌則仍然按在她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