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他冷峻的側臉,蘇怡言的心抽疼了一下。 謝淮的這句話猶如一盆冷水,把她從頭澆到了底。 他不信她。 甚至不分青紅皂白,就定了她的罪。 “謝淮,我真的沒有!”她蒼白著臉又重復了一遍。 “懷佑!”柳月眠突然喚了一聲。 謝淮低頭一看,他懷中的孩子額頭都是汗珠,臉色也接近青白。 蘇怡言還想解釋。 “夠了!別鬧了。”謝淮滿眼疲憊,不再看她。 “先送去太醫院!” 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抱著孩童就走,人群讓開一條道,月眠郡主緊跟在他身側,像極了一家三口。 而她作為他名義上的妻子,卻被獨自留在了原地。 夜風獵獵。 蘇怡言站在漆黑的夜里,全身簌簌地冷。 膝蓋痛,手痛,心更痛。 她的夫君,抱著別人的孩子,和另一個女子離開了。 他對那孩子滿眼疼惜。 他忘了還有自己這個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