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之前提過一嘴,剛出月子不宜同房。 所以蘇怡言警惕地看著他,那眼神跟防賊似的,看得謝淮心中好笑。 他看起來有那么……禽獸嗎? 若是蘇怡言能聽到他心中所想,定要早早翻個大白眼,外加一臉鄙視。 他看她時,眼睛都快隱隱冒綠光了,還不禽獸? 見自家夫人面色不善,謝淮生怕下一秒被趕出房去。 他飛快將自己的軟枕和被子擺放好,緊挨著蘇怡言的,眼神很是純良:“夫人,外頭打雷了,我來陪你。” 蘇怡言撇了撇嘴:“我才不怕打雷,要怕也是你怕。” 謝淮趕緊打蛇上棍,眼底含笑,語氣溫柔得像哄小孩:“嗯。是我怕。” 蘇怡言:…… 她在心中暗罵一聲不要臉,但還是心軟了。 月子里,蘇怡言不放心孩子,讓奶娘帶著孩子和自己同住。 如今出了月子,奶娘便帶著孩子搬出去單獨一間,謝淮住過來也合理。 雖然是一張床榻,但兩床被褥,各睡各的,想來也不要緊。 事實證明,蘇怡言還是太天真了。 兩人躺下時,明明是各蓋各的被子。 可熄了燭火后,某人就厚著臉皮擠進她的被子中。 “你干嘛?”蘇怡言伸手推了推謝淮,沒推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