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目光你來我往,暗流涌動。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他們二人已經死了千百萬次了。 “夫君,你弄疼她了,快快放手?!碧K怡言連忙制止:“今日她替我,是怕我太過勞累?!?br/> 蘇怡言如今四個月身孕,小腹已經隆起。 許是雙胎的緣故,肚子比尋常有孕女子更明顯一些。 她今日穿著齊儒紅羅裙,外罩寬松的牡丹繡金廣袖衫,頭上只簪了一只海棠云鬢金步搖,口脂顏色也很淡,可依舊令人移不開眼。 見蘇怡言替自己說話,謝淮索性將頭順勢靠在她的肩頭。 美人垂淚,烏發垂落,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樣,就差開口要蘇怡言為自己做主了。 聞著她幽幽的發香,謝淮心滿意足。 他想,他到底還是沒辦法眼睜睜地看著蘇怡言與別的男人拜堂成親。 雖然林清墨此人待蘇怡言很好,看著算是一心一意,情根深種,但謝淮還是不想現在就放手將她交給他。 想和蘇怡言拜堂成親?不好意思,只能麻煩那小子再等一等,等自己死了以后再說吧。 到時候他眼不見心不煩,孤零零躺在地下,也就不打擾他們了。 而棉棉會忘了他,與其他男子夫妻恩愛,生兒育女…… 謝淮越想越心酸。 真是便宜林清墨那小子了。 這是一個難忘的洞房花燭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