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村長的壽宴竟然和蘇怡言二人成婚的日子是同一天,有這么巧嗎? 而且這壽宴竟然要請全村,她們這個村長一向摳門,怎么舍得? “墨公子,你們二人的婚事恐怕得延后了。” 王嬸趕緊翻起了黃歷,眉頭皺了皺:“下一個吉日得等到兩個月后了……” “吉日無需更改。”謝淮斬釘截鐵道。 王嬸搖搖頭:“可到時候別說你們二人成婚請不來村長當證婚人,全村的人都去參加村長的壽宴了,你和棉姑娘這豈不是冷冷清清?” 這是村子里的傳統,小兩口新婚喜宴必須熱熱鬧鬧的,往后日子才能和和美美。 “壽宴不可能持續一整日,而且村長家也容納不下這么多人……” 謝淮說了自己的主意,王嬸連連點頭,就是有些替他們兩口子心疼銀子。 謝淮回了屋。 屋里沒了蘇怡言的影子。 他再仔細一看,發現床榻上的被子隆起了一個小包。 謝淮的眼神柔軟下去。 仿佛瞧見了一只害羞受驚的兔兒。 他手臂一伸,將蘇怡言從被子里撈出來,柔聲道:“別悶著自己。” 想起方才的事,蘇怡言這會兒還有些尷尬,好在謝淮很快就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他這次從鎮子上回來,不僅買了藥材,還買了許多成婚用的東西,大包小包的占滿了房間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