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坐在林睿旁邊的王森沒什么感覺，韓教授卻一陣失神。

    他感覺到林睿這一瞬，竟然爆發出一團無比濃郁的深淵氣息。

    所以他剛才看到的，遠不是林睿的天賦極限？

    只要這位下定決心，就可以進一步與深淵融合？

    韓教授倒吸了一口寒氣，他仔細觀察林睿，發現林睿很正常，沒有癡呆、譫妄、焦慮與不安之類的神態，這才稍稍放松：“這樣吧，我回頭列個書單給你，還有一些關于深淵意志的研究論文，林睿你閑時可以研究看看。”

    他萬分后悔剛才的多嘴，不過在仔細權衡之后，認為堵不如疏。

    深淵概念的好處實在太大了，讓人難以拒絕，所以阻止是沒用的，倒不如讓林睿更進一步了解‘深淵’，讓他自己把握分寸，掌握更多對抗深淵意志的方法。

    林睿完成這一波提升之后就躍躍欲試，很想試試自己的刀速能在‘光痕’概念下快到什么地步？4%的‘必定命中’與‘命定之死’，又能夠給他帶來多大提升？

    他眼神萬分期待的挑起了唇角：“那就麻煩老師了，我現在確實要增強對它們的了解。”

    “我會盡快整理一個壓縮包給你。”

    韓教授面色凝重地點點頭，隨后心不在焉的談起了正事：“關于我們先前的計劃，林睿你是怎么想的？我覺得目前實行計劃的條件已經不存在了。”

    他們原本以為捏著兩個王炸，可以橫掃臺上臺下的一切阻礙，結果這兩個王炸自己拼沒了。

    “當前的形勢變化確實有點出人意料。”

    林睿也點了點頭，他隨即卻語聲一轉：“不過我覺得，我們的計劃不但要繼續施行，還要想辦法提前。”

    “哦？”

    韓教授詫異地看著林睿：“你確定？我們現在已經沒有力量對抗那位按察使，更何況還有一位按察副使章塵。”

    “那就想辦法引更多的人入局，幫我們分擔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