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桌抽屜深處,我翻出一個鐵盒。里面居然裝著顧言車禍后寫給蘇晴的信。紙頁已經泛黃,字跡卻依然清晰:晴兒,醫生說我的腎臟供體不愿透露身份,但我知道,這世上會這樣無私愛我的人只有你......你放心,只要你以后有需要,哪怕是要我的命,我都給你。我頓時覺得諷刺。自己真是瞎了眼,竟然會愛上這種男人。甚至還將我唯一的腎給了蘇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