熵湮和玄衍素昧謀面,卻送了對方一個大禮。 這禮,看的是玄衍對蘇長卿的庇護之恩。 也是為不久后,蘇長卿去往道教,收取時之力的拜帖。 道教的‘病’自己人無法根除,而需要一把鋒銳的外刀。 玄衍在察覺到這一點時,心中自然也明白。 不然也不會生出整頓玄清宗的想法。 而如今,熵湮的一番話,撕開了道教身上的遮羞布。 令道教眾人憤怒的同時,也暫時細微的,認識到了自身的缺陷。 當然,相比于那些聰明人,更多的道教子弟卻是無比的憤怒! 此時,東域各大道教,無不罵聲一片。 “混賬!靈虛子師兄不曾害你,你居然還要毀師兄神念!” “白眼狼,師兄剛剛就應該同他人一起出手,徹底斷了你的機緣!” “哼!魔就是魔,如此狠辣手段,不分好壞,別讓我碰見他!” “沒錯,居然說我等懦弱?等你來道教后,看我等是不是無能之輩...” 憤怒的呵斥聲,自玄清宗以及各大道教滔天而起。 那宗門的門主或長老,也許看的夠遠,臉上皆帶著沉思。 但更多的是那些年少天驕,一個個神色憤怒,面帶殺意。 在他們看來,靈虛子不對蘇長卿出手,已經是極大的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