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姐,我發現你丫的比我還流氓,洋人有什么了不起的?也未必就比我有本錢。” “一根軟綿綿的木頭跟一根鋼筋,哪個打人更痛?” “去,神經病。” “你特地來廠里找我有什么事嗎?” “方姐,我剛才已經去過你家了,跟你媽談了一會。” “你跟她有什么好談的?” “方姐,你覺得我倆現在的關系正常嗎?” “當然不正常了,準確來說是你不正常,時常發癲。” “是的,我自己也知道,是我不正常,我耽誤你這么多年,最后什么都給不了你,我也感覺好厭倦。” “方姐,我要怎樣才能拯救你?” “去,你還真以為我找不到男人啊,我需要你拯救嗎?我只是不想亂找罷了。” “方姐,就沒有真正嫁不掉的女人,要想嫁總是有接盤俠的。只是找的都不是自己喜歡的罷了。” “我呸,找我就是接盤嗎?你還真以為我離不開你啊。” “姐,別說賭氣的話,我剛才從醫院出來,我感覺我滿身憔悴,腦子有毛病了,滿腦子抑郁。” “怎么突然抑郁了?你是不是在拘留所時候經歷了什么非人的待遇?” “拘留所里全是男人,你不會是被別人……那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