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難過了,這么多年了,兒子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強打起精神來安慰她。 卻不想一扭頭,才發現他神情似乎與平常不太一樣,但到底哪里不一樣,卻又一時很難看個清楚明白。 就在我手上的雕龍寶劍要扎進她胳膊的時候。耳邊突然想起東岳城里那老頭的聲音。 兩人都很沉斂,沒有戀人見面后的激悅相擁,只是很安靜的,他認真的給她系著圍巾,她沉默的望著他認真的模樣。 看見我們,她明明很害怕,卻只敢委屈的癟癟嘴巴,也不敢哭出聲。 “如果他們真的是圣母教的人,那么目的就只有一個,那就是造反作亂。除了這點,我想不出其他的可能。總不能真是來普度眾生的吧。”白錦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