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余暢臉上瘋狂不減。

    “不愧是頂尖天才，好大的口氣啊！”

    “真以為自己能跟我勢均力敵了？以你剩余的真氣，還能接住一招嗎？”

    余暢打了個響指，墻壁上的血跡，再度蠕動起來。

    余暢眼睛死死盯著方澈，企圖發現他的恐懼。

    他最喜歡的，就是別人在他絕望！

    尤其方澈還是天才，這身份讓余暢更加興奮了。

    可是...

    懼怕這種情緒，并未出現在方澈臉上。

    方澈神色淡淡。

    “誰告訴你，我只是SSS級了...”

    余暢一愣。

    只...？

    什么意思？

    下一刻，方澈給了他答案。

    “無漏神體，開！”

    這一刻，在余暢眼里，方澈宛如化身一個黑洞。

    山洞內的靈氣，瘋了似的朝他體內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