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也換了干凈的睡衣,跟房間一樣香香的。 而此刻,整個臥室里彌漫著一股難聞的酒氣。 最讓陸瑾年難以忍受的,是這酒氣竟然是從他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 側頭嗅了一下,陸瑾年幾乎吐出來。 “桑晚?” 翻身坐起,陸瑾年揚聲喚了一聲。 無人回應。 意識逐漸清明,陸瑾年陡然反應過來。 桑晚提了離婚。 已經兩個晚上沒回來了。 陰云驟現,陸瑾年臉色鐵青。 搖晃著起身。 先開窗。 再洗澡。 從亂七八糟的衣帽間里翻出一套熨燙筆挺的西裝換上,陸瑾年穿戴好再下樓,整個人身上都蓄積著一股風雨欲來的危險氣息。 咖啡是酸的,冰塊放的不夠多,喝一口就讓人皺眉。 面包是冷的,嚼在嘴里像木頭渣,難以下咽。 陸瑾年只吃了兩口就丟在了盤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