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成的眼中閃閃過一絲得逞，卻仍舊維持著溫潤的樣子。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包紙巾來，看似不經意地去擦拭著蘇棠臉上蹭花的粉底，但指腹卻在蘇棠的耳垂上，停留了足足半分多鐘。直到那耳垂染上了一抹紅暈，方才意猶未盡的放開。

    蘇棠強忍著惡心，雙手直將裙擺攥得發皺！

    “首先，要學會隱忍。但最重要的，還是心誠。”

    戴成話鋒一轉，湊近蘇棠，壓低了聲音。

    “你知道沈清蕓為什么會紅嗎？”

    蘇棠的心猛然一頓！

    看來她一直以來調查的真相，就要呼之欲出了！

    她故意做出一副懵懂的樣子。

    “蕓姐她……業務能力很強，人也漂亮，還很敬業……”

    戴成卻不屑地嗤笑一聲。

    “這個圈子里面從來都不缺美人，更不缺努力的人。沈清蕓能夠紅，是因為供奉了一尊佛像。”

    “那可是圈內公認的轉運神佛！許多當紅流量都是因為供奉了佛像，才有了今天。”

    神像！

    她知道姐姐供奉佛像，卻從沒見過佛像的樣子！

    蘇棠極力克制著心底的憤怒，維持表面的驚訝與好奇。

    “那要怎么樣才能供奉佛像？我需要做些什么？戴哥你知道的，我剛出道，還沒什么錢……”

    戴成很滿意蘇棠的反應，右手順勢摟住她的腰。

    “不需要你花錢，我說了，心誠則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