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候,楊天寶突然嗅了嗅鼻子,“喵總,什么味兒啊?酸酸的。” 循著味兒看過去,她趕忙用手捂住嘴和鼻子。 但捂住之后又感覺不對勁.于是趕緊又換了一只手。 一分鐘后,兩人的“閨蜜情”再度破裂。 一個要跑,一個要留,最終無奈鎖死. 第二天白良再見到楊天寶的時候,總感覺她臉上有種被“糟蹋”了的奇怪表情。 似乎也沒怎么睡好,黑眼圈也挺明顯的。 錄節目之前估計得好好化個妝遮一下。 而倪旎也差不多,氣色相當不怎么樣。 兩人像是昨兒晚上偷偷跑去網吧包夜了一樣。 同時,她倆看白良的眼神也怪怪的,楊天寶那叫一個幽怨,仿佛在看什么“負心人”。 而倪旎就有種“這次算你欠我的”一般的感覺。 倪旎:誰懂啊,一晚上逮這燒杯三次,這么想偷偷開溜去敲白良的房門嗎? 楊天寶:踏馬的我想回自己房間睡覺,你腳是酸的這能睡得好嗎? 不過說來也奇怪,酸腳的味兒她怎么都聞不慣,但手上那味兒,多聞了幾次之后還挺上頭的 說不好到底是哪個讓她沒能睡好。 兩位姐姐選手萎靡不振,女性里頭只有趙金麥那叫一個元氣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