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芭覺得這話像是在暗示自己,憋著笑把臉埋在被子里,抖了抖腳丫。 “你什么時候開始腿不舒服的?錄完節目的時候我看你挺正常的呀。” “裝的.當時就很難受了,感覺有些抽筋。” 對于這點,白良倒是能懂。 人們往往把這種表現稱之為堅強。 如果兩個人都光著腳踢到桌子腿上了,疼的嗷嗷叫的,一般都是有人愛的那個,而忍著不叫出聲咬牙抿嘴皺眉的,往往是缺愛的那個。 說白了,如果有的選,何必要那么堅強呢。 熱芭算是習慣性地忍住這些不舒服,因為平時的她,需要忍著,堅強是支撐繼續往前走的必要元素。 但她發現身邊有白良的時候,就一下子忍不住了 該哭哭,該抱怨抱怨,順帶還能撒個嬌。所謂大白的安全感,就是可以讓她不用那么堅強。 “好了嗎?” “沒有呢!另一邊也有些疼。” 等按完了她的兩只小腿,熱芭又開始喊大腿不舒服,之后又是腰和肩膀 白良干脆讓酒店送了點精油過來,“來,我今兒個給你整個精油spa。” “你會不會呀,白師傅?” “啪~” 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白良理直氣壯:“當然不會,試一試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