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參加過這種盛典,不知道這玩意居然又臭又長到這種程度。 人家姑娘們要么來之前沒怎么喝水,畢竟要展現身材嘛,肚子里恨不得什么都沒有呢。 要么就是有經驗,沒開始之前就先去了趟衛生間。 甭管有尿沒尿,都得想辦法滴幾滴。 這時候裙擺太大的話,至少還能找助理什么的幫幫忙呢,中途有尿意可就麻煩了。 在白良把獎杯放下的瞬間,那札直接就抄到了手上。 熱芭稍微慢了一步.她把這怪罪于小鱷魚,覺得都是因為這玩意咬的。 “我幫他拿著,就不勞煩你了。” “哼~” 不想跟小老鄉嗶嗶了,但熱芭將怪罪于那只小鱷魚。 于是她把那玩意拿在了手上,一副要帶回家的樣子。 結果那札又不樂意了,“是你的東西嘛你就拿?” 熱芭:“你的?” 那札:“那也不是你的呀。” 熱芭:“我幫他拿著,就不勞煩你了。” 敵人使出了“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顯然那札此時并不會什么六脈神劍,也沒喬峰那種以力壓人的本事,只能自己生悶氣。 畢竟她總不能直接上手跟迪立熱芭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