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程老最小的孫子。”

    “那旁邊那個女孩呢？”

    “孫女。”

    溫如玉摩挲著下巴：“應該是親生的吧。”

    “...肯定是親生的。”陳軍嘴角抽了抽，這話也就你敢問出口。

    溫如玉之所以這問，那是因為在他眼中，這兩個人的靈根都算不錯。

    上品雙靈根，雖不是最好的，但也比普通人要強。

    而這兩個人也到了年紀，居然沒有入學，這一點倒是讓他有些困惑。

    等所有人悼念結束之后，

    溫如玉隨手一揮，身前的陣法消失。

    陳軍一愣，原來他一直在陣法之中么，他居然沒有一點感覺。

    眾人下意識的看向溫如玉兩人，不禁一愣。

    什么時候在這里的，他們怎么不清楚。

    溫如玉無視這些目光，直接來到前方悼念。

    結束之后，看向程建國的兒子。

    “你是程老的大兒子？”

    中年人點點頭：“是的，溫院長。”

    溫如玉點點頭：“這兩個孩子是你的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