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無語有形狀,那肯定陸行簡很想彈向衍哥兒腦瓜的蹦兒。 他生生忍住這個沖動。 兒子如此天馬行空,他若是再彈兒子腦門,把他彈成傻子,不著調可咋辦? 兒子僅此一個,還是仔細疼著點慢慢教。 媳婦腦子壞掉就夠他操心的了。 再攤上個傻兒子,還活不活了? 衍哥兒很顯然不知道爹爹心中的這些復雜父愛,還沉浸在自已封狼居胥的幻想之中。 不過,他很快蔫兒下來。 如果他像爹爹那樣,武功那么菜,差點把娘射死……好像并不是多么光彩的事。 他不能光讀書,學會武功騎射才是最重要的。 至少要比爹強! 陸行簡則沉浸在蕭彬身世的震驚之中。 眼神像刀子一樣剜了蘇晚晚好幾眼。 這么重要的事,這個臭婆娘,居然一直瞞著我? 蘇晚晚莫名其妙? 我干什么了? 夜已深,清寧宮終于沉入一片靜謐。 衍哥兒在自已那張雕花填漆的小床上翻了個身,嘴里還含混不清地咕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