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淺笑著問道。 楊稹周身氣息冷了幾分,臉色也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疏離。 “娘娘明知,無論何事找用修,都不是好選擇。” 蘇晚晚轉身看著遠處湛藍的天空,還有路邊堆積的殘雪,失笑道:“不,楊先生是最好選擇?!?br/> “只是,您若執意迂腐拘泥,本宮也不強求,另找別人就是?!?br/> 說著,讓宮人把冊子收回來。 楊稹額角跳了跳,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說他迂腐拘泥。 他可不正是迂腐拘泥么? 名滿天下的楊大才子,居然勇氣和魄力連一個女人都不如。 他是閣老長子,論出身,論家世,并不比蘇晚晚差。 活得卻如此窩囊。 一朝被蛇咬便畏縮不前。 不過是一次被人構陷,科舉失利。 從婚事開始湊合起,他好像突然失去了年輕人的那種銳氣,凡事不求發錯,只求中規中矩不得罪人。 感覺身上的枷鎖越來越沉重。 而眼前這個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