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苦,吃過一次,不想再品嘗第二回。 身體卻被他禁錮住,并沒有躲避的余地。 陸行簡暗啞的聲音帶著幾分心不在焉: “你父親和堂妹,明天也跟我們一起回京,不用擔心。” “我得回去。” 蘇晚晚用腦海里最后一絲殘存的理智,堅持已見。 留在這里會發生什么不言而喻。 而昨天早上,他還在這里哄別的女人。 與他和諧美妙的,又不只是自已。 而她,也有別的選擇。 不一定非得是他。 陸行簡看著她眼睛里的動情與抗拒,內心也在進行激烈的撕扯。 在她眼里,自已就是個只想沉溺于肉欲的無恥之徒吧。 他內心自嘲著。 低聲問:“你父親給你挑好了親事?” “嗯。” “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