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松的口碑坍塌速度比岳關預料的要快的多。

    他以為會是莫向晚給高小松致命一擊呢。

    然而現實是莫向晚這邊還沒發力呢，高小松那邊就自己倒了。

    岳關給林姓負責人打了個電話。

    “林總，你們動手了嗎？”

    “咦，不是莫總動的手嗎？”林姓負責人很奇怪的問道。

    岳關和莫向晚再度面面相覷。

    最終莫向晚得出了一個相對靠譜的結論：“壓死駱駝的從來都不是最后一根稻草，而是每一根稻草。高小松不是在你這兒翻車的，他之前已經翻車過很多次了，積累了很多黑粉。這次你把他的黑點集中了一下，黑粉就直接開始開團了，只能說他自作自受。”

    岳關從莫向晚的話里又多想了一層：

    畢竟這個世界龍國比前世強的多，還曾經吊打過全世界。

    這樣的國家，很自然的能夠培養出國民驕傲感。

    俗話說的好——國大民驕。

    所以在龍國輸出西方的精英價值觀收割智商稅，雖然也有市場，可是比起前世市場終究要小很多。

    也就是說，高小松并沒有他之前想象的那么牛逼。

    怪不得林姓負責人那么果斷就把高小松踢了。

    想通了這點，岳關感覺頗有些失望。

    畢竟，水軍的錢他都已經付了。

    不能白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