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那我知道了。爹，你們就是太好說話了，才會被方晴拿捏，瞧我的吧，我會讓方晴乖乖的把晨晨帶回去給你們認錯。”

雖說陸江蓉夸下海口，但他們并沒有放在心上。

能不能把人弄回來認錯事小，還是先確定人有沒有事吧。

約好下次通電話的時間，陸叢就把電話掛了。

這邊陸江庭就對陸叢說：“爹，晨晨要是搶來了，組織上給他的撫養費咱們不能動。”

陸叢點點頭說：“我知道，給他存著，等他長大了給他。我剛才那么說，是勸你姐的。你姐心眼兒不壞，她是怕你吃虧。”

“我懂得。”

今兒外面熱鬧，難得兒子放假，陸叢讓他扶自已到處走走。

在外面閑逛時，他們意外碰到了方晴的領導。

對方把他叫住。

“你是方晴家里那個，是不？”

陸江庭：“請問您是？”

“我姓劉，是方晴的領導。是這樣的，方晴不是請假回老家了嘛，年終福利還沒給她呢。你在這里等我一會兒，我家就在上面，我給你拿下來。”

“哎……”

陸江庭想說他不拿方晴的東西，卻不想劉主任已經小跑著走了，拐彎就不見了人。

他只能扶著陸叢在這里等。

很快劉主任就回來了，手里提著一袋米，一桶油，胳肢窩里還夾著兩把面。

“這些，都是過年發的福利，拿著吧。”

陸江庭心想先收下來，等方晴回來了再還給她。

兩人要離婚的，都分開過日子了，他不要她的東西。

不過，收了東西后，陸江庭突然想起一事來，隨口問了句，“劉主任，你們還平時也發東西嗎？”

“平時？”

“是的，你們一般什么時侯發東西啊？”

“端午發粽子，中秋發月餅，過年就發這些，一年就這幾個節發東西了，平時不發。”

陸江庭心中咯噔一聲，“不發？你們沒發過煙嗎？”

“發煙？”劉主任都笑了，“我們什么單位啊，能發點兒米油就不錯了，怎么可能發煙？沒有發過煙。”

沒有發過煙？

陸江庭記腦子都是沒有發過煙。

當然，一百八十個心眼子的陸叢自然也聽進去了。

兩人一言不發的回去，一言不發的干坐著。

沉默了好久，陸叢才說：“那煙是方晴故意買的，不是送你姐夫，目的就是引誘我抽。”

旁邊的王翠蘭抹了把淚，說：“真是個毒婦啊，她這是嫌棄你爹是累贅，巴不得他早死啊。”

陸江庭拳頭握緊，眼睛紅得像入了魔。

……

大年初一，他們給兩邊老人都打去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