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馨解釋道：“我們沒什么粉絲，主要靠擦邊來吸引些老色批，一天好的話就1000-2000，大部分情況是500-800。”

    “聽起來還不錯的樣子。”

    “還好吧，不過來您這一趟，頂我們至少一周的直播呢。”

    沈遠“嗯”了聲，上次佳馨和佳怡過來做“洗護”，沈遠不知道她們店里給多少錢，但是他各給了3000小費。

    店里就算給的不多，那兩人加在一起掙個7000-8000問題不大。

    “直播間里的大哥沒有約你們的嗎？”沈遠好奇的問道。

    “有呀，一般刷夠1000的禮物，我們就會加維信。加上之后他們就會各種約，還直接問我們多少錢一晚呢。”

    沈遠笑了笑，老色批果然都是這么樸實無華，“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說‘哥哥，我們不約’，然后表明我們的良家身份呢。”

    佳馨忍不住道：“哥哥，您的手指真好看，又修長又勻稱。”

    聽到這話，佳怡才抬起頭來，看了眼沈遠垂落的那只手，然后又飛快低下頭。

    沈遠一笑置之，繼而道：“那大哥還會繼續給你刷禮物嗎？”

    佳馨搖搖頭：“有些大哥就及時止損了，不過還有些大哥不死心，以為是要加錢的意思，還繼續刷禮物，這種大哥現在還有一兩個呢。”

    沈遠玩味道：“要是讓你那些大哥看到你現在的模樣，還會繼續給你刷禮物嗎？”

    佳馨眨了眨眼睛：“哥哥您是想玩那種戲碼嗎？”

    “你倒是懂得不少。”

    “肯定要做些功課的呢。”

    沈遠看向佳怡：“不過有空給你妹妹補補功課吧，你看她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