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晴臉紅地想躲開。 然,她越掙扎,梁霽風越用力。 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熾熱掌心扣住她后脖,囚住她呼吸,令她只得張嘴接受,包括他唇/舌間的勾/纏和占有。 婉晴被迫喝藥也同他接吻,內心著實割裂。 這人怎么能夠這么惡劣。 他明明有未婚妻,她還生著病都不放過。 絲毫沒有人前謙謙君子的模樣,分明就是惡霸一個。 婉晴幾乎被他吻到缺氧。 閥門打開的奔流自是不可能就此打住的。 三兩下中,他輕車熟路地將她身上的可愛衣裙摘下。 她的氣息早被成熟有手段的男人引得四亂。 一顆心懸在半空,仿佛底下是他燒起的巖/漿,她不敢飄,可也不敢落,耳蝸嗡鳴,好像上了高原,呼吸缺氧,同時伴有心悸的高原反應。 夜那么深,那么黑,人心也墮落無比。 當晚的梁霽風瘋狂中帶著些難得的溫柔。 不知是為了照顧生病的她,還是因為馬上要分別。 他竟主動問她這樣行不行,有沒有爽/到。 婉晴羞得掩面,不敢看他那帶著笑意的黑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