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孟凡仔細打量秦牧的時候，秦牧也發現了他們這一行人，與孟凡對視起來。

    看著看著，也不知看到了什么，秦牧眼中突然一亮，直接從石柱上跳了下來，朝他們這奔來。

    不過，在孟凡眼里，這家伙的輕功顯然還差點火候，僅是從不到三米高的柱子上跳下來都能差點沒站穩摔一跤。

    看著正朝自己奔來的秦牧，于悔用力甩了甩腦袋，強壓下內心的激動，一只手抓著孟凡的袖子拼了命的晃動起來。

    “孟凡，快幫我看看，我的衣服整不整潔，儀容儀表怎么樣，臉上有沒有什么臟東西，有沒有黑眼圈？”

    嘴上和孟凡說著話，于悔的目光卻是絲毫沒有離開秦牧一分一毫，生怕自己一移開目光，秦牧就會消失不見一般。

    聽著于悔激動不已的語氣，孟凡雖然搞不清狀況，但還是十分認真地幫于悔檢查了起來。

    “嗯，衣服還是比較干凈的，臉上也沒什么臟東西，也沒有什么黑眼圈，看著挺有精氣神的。”

    “真的嗎？”

    “等下，你衣領上有些褶皺......”

    不待孟凡說完，于悔隨意地整理了一下領子，便興奮地朝秦牧迎去，手中緊緊地攥著一個小本子和一支筆。

    在他看來，以秦牧的身份，平時哪可能大搖大擺地出現在這些公共場合，此次之所以出現在這，用屁股想都知道肯定有正事要辦，他再不抓緊時間上去要個簽名拍個合影，等秦牧開始忙正事了，他再想去要個簽名可就難了。

    看著于悔激動得蹦蹦跳跳的背影，孟凡滿臉懵逼，他和這家伙處了十年多了，還是第一次看見這家伙這么興奮的，別說平時了，就連以前在宗內文試奪得第一都沒看他笑過。

    孟凡又扭頭看向蘇燁幾人，發現蘇燁也是滿臉驚訝，顯然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孟凡拍了拍胸脯，微微松了口氣。

    既然大家都是這樣的話，那就不是他的問題了，而是于悔自己的問題。

    他估計，于悔突然變成這樣，應該是因為試煉里發生的某些事情，而并非是在宗內發生的。

    現在的于悔沒功夫關心身后幾人的想法，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秦牧的簽名。